“爹!娘!”萧皓安快步掀帘走进来。“我同画画一起!”萧皓安今年27了,常年在父亲麾下带兵打仗,左半边脸上留着一道又深又长的疤,许是这疤的缘故,至今都没有成家。
“安儿!多大的人了,还在这胡缠!不是让你在那守着吗,怎么跑回来了?!”萧海紧锁着眉头。“没办法了,只能看画画的命了。”萧海语气里的无奈与心痛给这件事画上了句号。
“爹娘,我走了”萧画眠看着面前哭的不成样子的母亲轻声说道,她不明白娘为何哭成这样,爹和哥哥长得本就不怎么好看,现在还严肃的不成样子,看着更让人害怕了。
不是说要去京城要去皇宫吗,那种好地方她只听先生讲起,说京城车水马龙热闹繁华,皇宫金碧辉煌,里面住的都是贵人,如今自己也要去那种地方,还高兴了好一阵呢。
“娘,别哭了。”萧画眠抬起自己的小手抹去萧夫人脸上的泪。虽然这次上京她蛮期待的,可看着爹娘和哥哥这个样子,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萧夫人,您就放心吧,萧小姐到了宫里受贵人教导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皇上这也是为了萧大人着想啊,等打完了仗,回京领赏也就能见到萧小姐了。”公公在一旁弓着腰,尖细的声音从他嘴里传出来。但并没有人理他。
“好孩子,宫里不比家里,万事小心,爹娘定会去接你回来!”萧夫人说话都带着哽咽。
“嗯,娘,画画知道,您放心;爹,哥哥,我走了。”说完就提着裙子小跑着上了马车。萧画眠心里不解,哥哥前两天来看她也是,她一直都害怕这个哥哥,偏生那天什么话都不说,只是一脸的严肃,她伏在案上写字,哥哥就坐在那盯着自己,把她盯得写字都写不稳,足足盯了一晌午,她一晌午都是坐立难安。阿宁也是,平日里到哪都跟着自己的,好像这次去京城玩也不跟着了。想到这,萧画眠站在车梯上踮起脚朝后看了看,还是没看见阿宁“想来她有别的事,这次就只能自己去京城游玩啦。”萧画眠这么想着。
马车哗啦啦的开始移动,后边的士兵整装待发。萧画眠掀起侧边的帘子,看着母亲好像快要哭晕过去,父亲和哥哥两边搀着母亲。她朝母亲喊道“娘!别担心!我定照顾好自己!”说完,看着父亲也哭了起来。萧画眠吓一跳,赶紧放下帘子。
“这是怎么了?”萧画眠从袖子里掏出果仁,这个说话尖声细气的人什么都不允许带,还好母亲新做的衣服里面有好多口袋,藏了好多小零嘴,不然这一路上都不知道做什么。
马车摇摇晃晃地走了好些天了,萧画眠没出过这么远的门,开始几天还好,走过小桥、河水、大山,看见了很大很大的水,那个说话尖声细气的人说那叫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