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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后来呢?”
中年修士接着说道:“只听闻当时的场面极其混乱,玄鸿真人拼着最后的一丝力气,一掌将这个来历不明的人神魂俱是打散了,最后传过一声惨叫,那位刚刚还甚是嚣张的人已经灰飞烟灭了。”
说着他的话顿了一下,表情带上些惋惜:“可是,玄鸿真人也同样身死道消了。”
“真是可惜啊。”
一旁身穿青白道袍的男子摆了摆手道:“可惜了,我听闻天衍宗修为深不可测的人里玄鸿真人当属第一,这下天衍宗可是元气大伤了啊。”
说罢,他摇着头,视线移开了面前的中年修士。
转头的几个动作,眼神不经意的落到了站在街道上的一个人身上。
那人墨色袍子上绣的烫金花纹很是眼熟。
“诶?!”
身着青白道袍的男子瞳孔猛地一缩,未来得及震惊便转身指着街上的人道:“各位快看,那个人他莫不是魇辰魔君?”
“嗯?哪有人?你莫不是看错了吧?”众人随着他的指向看了过去,然而街上并无什么魇辰魔君。
“方才明明还在这儿的?”
“你看走眼了罢,他没事来这地方做甚?”
“且修魔之人皆生性残虐,更不论这名声大盛的魇辰魔君,方才若他当真在此地,回身看到你这幅失色的样子,怕是你早已身首异处了。”
听着几人的调侃,一旁静坐的中年修士食指摩挲着手中的茶杯开口复又道:“说起这魇辰魔君,我倒是还听闻了一件事。”
“那天的大战,他竟是在中途赶到了天衍宗听天衍宗内的道友说,那位以前啊,是天衍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