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到了比较忙的时候,甚至于连晚上都不回家睡觉,对他来说,没有家人的陪伴,不管是在哪个地方,都只不过是一个睡觉的地方。
因此在哪里都行,在哪里都可以。
“嗯?”她睁开眼睛,有些睡眼朦胧的看着我,我点了点自己手上的手表,“到时间了。”
他什么都没说,而是转身去洗漱时洗了把脸,他出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水珠,随意的用毛巾擦了擦。
赶到片场的时候也没有迟到,我与他呆了一整个下午,他在拍戏,我在看他。
我承认自己很怂,但是没办法,可能性格就是这样,怂就怂了,我不觉得有什么。
毕竟啊,自己本来就不是那么厉害的人,也不会觉得自己怂就有一些什么。
在片场的感觉依然如旧,只不过愈加的对某些人了解深刻了一点,我还以为沈肆只是酒囊饭袋。
我觉得他每一部戏那种高难度动作或者危险动作应该会有替身的吧,结果他居然坚持用自己亲自上阵。
这倒是令我刮目相看了。
“看什么呢?还不走。”沈肆已经把身上的西服换掉了,妆也卸了,恢复了那个禁欲败类的扒皮上司的角色。
“嗯,我知道了,我马上动身。”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
“我跟你说了,这种事情行不通的,你如果次次都用替身,你怎么提高?”真没想到这种话也是能从沈肆的口中说出来的。
我发誓,不是故意偷听的,只是恰巧路过而已,里面的人吵的如火如荼,我在外面却也算是小心翼翼。
万一这被发现了,那肯定是认为我不怀好意呀,这跳进黄河恐怕也洗不清。
我小心翼翼的挪到一旁,而后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咖啡,在思考,然而思考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