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之,多年不见,你还是一副丧心病狂的鬼样子,而且现在可是从内到外皆是了。”血芣苢冷沉着一张脸,用比脸色更幽冷的声音说道。
半兽人阿采望着血芣苢,面上表情十分精彩,似乎是悲喜交加。
“你杀我父母,却养我长大,如今我也是有为小重天巅峰的修为,你我死战一场,无论谁生谁死,恩怨一笔勾销。汝可愿与吾一战?!”
好半天后,半兽人阿采才道。
“正合我意,我就替你父母管教一下你这不肖子孙!”血芣苢应下战书。
半兽人阿采用双手撑地跃起再重锤落下,如此三次,附近地上的尸体全数震飞出去,打扫出一宽阔的战场。
血芣苢见状就要上前,却不想遭到身后之人的一记手刀。
软下去的血芣苢被身后之人扶住,正是薄言。
“采之,你可知先生他神魂受损,如今修为已不到有为小重天了。所以,此战我来替先生接。”
薄言将血芣苢交给他人照顾,径直跳下了城墙。
“薄言,你说什么?!血芣苢神魂受损?!”半兽人阿采面容古怪的问道。
“采之,你我兄弟多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薄言明显有些怒了。
“难道、难道是因为善魂傀儡兽而损伤的?!”半兽人阿采突然用一种匪夷所思的口吻再问。
薄言微怔,可还是实言相告。
“不错,正是善魂傀儡兽,采之,你怎么知道?!不对,你一定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