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枫望向虚空：“两位老前辈，请问如此下去将会如何？！”

石老先生面带愧色：“老夫实未料到洛少主的气灵涅槃居然会如此险恶，是老夫失算了！”说完，石老先生对着卓枫躬身一礼。

卓枫哪有时间回礼，只是摇头道：“老先生，您愧对的是洛少主，并非在下，在下只想知道如此下去会如何？！”

卓枫的自称改了称呼，在场的任何人都听出来卓枫是生气了。但碍于身份和目前的情况，卓枫也不好发作。

石老夫妇自然也听出了卓枫话中的疏离，石老先生叹了口气，石老妇人却压不住火气了。

“你个糟老头子，我说什么来？！”

石老妇人一推石老先生，满身的不满。

“卓小友，哎，”石老妇人满脸愧色和遗憾。

“如此下去，洛少主的气灵就彻底毁了。”

相比之前对石老先生极为蛮横的态度，此时石老妇人对卓枫说话的态度温柔细语，让人始料不及。

可这些仍然无法掩盖其话中的意思。

气灵毁了？！

卓枫脸色瞬间慌乱起来，不知所措。

石老先生瞅了石老妇人一眼，又瞅了卓枫一眼，欲言又止。

相伴多年，石老妇人自然看出石老先生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