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跟着老鸨来到一处环境秀雅的二层小阁楼，进楼后直奔二层而去，卓枫边上楼边打量四周，确如老鸨所言，她对此女子确实是极为用心的，雕梁画柱，摆设精致，就连帷幔上的刺绣明显也是上品，足见她对此女子的看重。

到了二楼，一直走到最内间的房间，老鸨才请卓枫和洪笑笑停了下来。开门进去，请卓枫和洛倾城坐下，而两人面前则是一面硕大的屏风。

“两位大人，虽你我皆是御能者，可毕竟男女有别，故而设一屏风，还请见谅。”老鸨满脸拘谨之色，偷偷瞧向卓枫和洛倾城两人，生怕两人不高兴。

这些本就是小事，卓枫点点头同意了。就在此时，屏风那边传来女子的声音。

“多谢大人救命之恩，奴家身体不适，不便起身向谢，日后定当加倍报答。”女子声音气息不足，还夹杂着厚重的咳嗽。

“小事而已，你也知道我所来为何了，下面这几个问题，你要想清楚了再回答，不可撒谎或者隐瞒。”卓枫淡淡的开口道。

“大人请问。”

“你修炼进入化气小重天时，可曾还是完璧？！”

“是！”女子有些羞涩，可还是回答了。

“进入化气小重天之后，你就破身了，然后发现无法再进一步，所以开始服用能精粹？！”

“而且服用能精粹后也效果不大，我猜测你不过只晋入了一个小重天而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