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没，没什么。”

“那我们走吧。”

“送我去福利院好吗？我想去看一个小男孩。”

“谁？”他警惕起来，生怕我的爱会分一丁点给别人。他说过，他要我的全部。

“一个聋哑的小男孩。”

他捏紧嘴巴，默默走在前。他的样子好像不太开心。

一路上，他的眉皱成一团，并且抽烟来。

我不敢阻止他抽烟，也不会，所以我只说了一句话：“在车上抽烟很危险。”

明显他没有把我的话当一回事，径直抽烟，吐出一团团烟雾，扩散在车内，形成混杂的雾境。

“咳咳。”我被烟雾熏得咳了几声。

他仅看我一眼，又继续抽烟。这一刻，我知道他真的不开心，只是我不太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那样不开心，如果是因为我去福利院的小男孩，那他未免有点小题大做了。

车子在福利院大门口停下。

我说：“你很累，回家睡觉吧。我一个人去看看他就可以。”

当我打开车门时，右手被紧紧抓住。

我不解地回头看他，再看看他握住我右手的手，虽微微颤抖，但握得那么紧。

“e？”

“我陪你去。”

我咧开嘴笑笑，然后点点头。

现在是中午时分，大多数人不会在园子里，可小男孩依旧坐在石椅上，看着书。

“看，就是他。”我一边指着小男孩，一边和e向小男孩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