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明白,所以她才装作不知情。不管从什么角度来讲,她都觉得自己不该去干涉孩子们的感情。
同事见到了给苏静拎包包的苏诺和陪在他们身边的傅柏寒,惊讶道:“苏,这两个帅哥哪个是你的儿子?”
苏静温柔地笑:“都是。”
他们说的通用语,苏诺听得懂,跟着露出礼貌的笑容,确实像被妈妈介绍给别人认识的小朋友没错了。
傅铭远没有来,临时被一场会议叫走了,缺席了家庭团体活动,只能等待一起吃晚餐。
苏诺和傅柏寒是为苏静的演出捧场,欣赏着古典音乐,苏诺悄悄往傅柏寒身边靠了靠:“哥哥,你好久都不弹钢琴了。”
苏诺觉得傅柏寒大概是那种天赋型选手,没有他做不好的事情,不像自己,是条咸鱼。
啊,空有英俊外表的咸鱼,也就是平平无奇地拥有着上千万粉丝而已。
傅柏寒很忙,几乎所有的时间都被工作占满,还要从其中平衡出谈恋爱的空余,自律到苛刻,但钢琴很少碰了。
苏诺看过录像,小时候的傅柏寒每年生日都会弹钢琴让苏静记录下来,在母亲的镜头里是端正优雅的小王子,后来倒是越来越少展露爱好了,傅氏的担子压下来,他变得像个工作机器。
所以如今看着傅柏寒能真正悠闲起来,有一段时间不必整日里充满工作,苏诺还是很替他高兴的。
傅柏寒来陪小宝贝度假,首次被委以重任的荀永言却高兴不起来,脸上笑嘻嘻,心里不提也罢。
boss,我还年轻,这么多事情交给我真的可以吗?
并不很想提前晋升,真的,做boss特助兼职小少爷的保姆他很满足了。
谈恋爱这种事,腐蚀了他冷酷无情的boss。
演出结束,傅柏寒捧着花带着小宝贝到后台,亲手把花送到了母亲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