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柏寒给他拿了冰袋贴到脸颊上,看他往后躲,把人抓住,“老实点。”
“凉”小孩眼里泛着水色,看起来又乖又纯,好欺负得很,能轻易激起人的暴虐欲,更想把他弄哭。
但是傅柏寒满心只有关切,不过板着脸,严肃教育:“忍着,不然一会儿别哭牙痛。”
苏诺委屈巴巴:“哥哥,你真过分。”
“我过分?”傅柏寒捏他另一边脸:“是哪个小混蛋非要搬出去住,结果乱吃东西吃坏了牙齿,打电话跟我哭?”
苏诺哼唧:“这是智齿,又不怪我吃甜。”
“哦?那你没有吃吗?”傅柏寒看着他的眼睛,半夜去吃麻辣烫和小龙虾,还敢说能好好照顾自己。
苏诺心虚地垂眸,不敢跟他对视,直接无理取闹,“你还凶我,我都这么疼了”傅柏寒拿他没办法,叹了口气:“好了好了,消炎以后带你去拔牙。”
“不痛了就不想拔牙了。”苏诺往旁边蹭了蹭,躺下,正好躺在他腿上,拉着他的手腕让他继续放冰袋,“这样省点力气。”
傅柏寒揪了揪他的卷毛,“我看是你比较省力。”
挺会使唤人,还躺下了。
苏诺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心跳不那么快。
他就是想黏着傅柏寒,现在又比从前更多一些小心思。
或许这算勾引吗?勾引自己的哥哥?
苏诺感觉自己敷着冰袋脸颊也仍旧在升温,他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他觉得自己有点坏,但又觉得傅柏寒也不是全然单纯把他当弟弟,他们之间的亲密程度,仿佛早就模糊了界限,只是谁都没有刻意去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