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我将执行对您的惩罚。”
哨兵俯身向前,准确无误地捕捉了向导的唇。
先前咬破的细小伤口已经结痂,不再流血,被轻柔的舔舐,带来轻微的痛感。
被润湿,被轻咬,被侵入。
陆烬朝安静接受着他的惩罚,不同于刚刚重逢时的激烈,一切都是那么温情脉脉。
他们正在找寻着往日最熟悉的彼此,三年未见,就算再亲密的人也会有些许的生疏,对方的温度,最喜欢的对待方式,还有敏感地带,试探着触碰,收到和记忆中相同的反应。
带着鼻音的轻哼响在耳边,手指探进被腰带束住的衬衣下摆,顺着脊窝摩挲腰后的皮肤,经过那短暂的结合热,陆烬朝出汗了,整个人变得湿漉漉,似乎也因此更加柔软。
在废弃烂尾楼的黑暗角落,他们无声的拥吻,身侧是多年前留下的碎石和砂土。
他们是格勒尼苏的特务,目标中的嫌疑人,是努力积攒功勋的哨兵,万众瞩目的首席向导,是相依相伴,被彼此从最深重黑暗中解救出来的人。
唇分之时两人呼吸都有些不稳,陆烬朝按着林啸鸣放在他腰间的手,太长时间没被人亲昵的碰过,他又有点不太习惯了,哨兵的掌心和指腹都带着硬茧,抚摸时的触感太过鲜明。
“你的任务要怎么办?”陆烬朝知道林啸鸣当然不可能把他抓去交差,哨兵会帮着自己隐瞒一切,他不必担心自己的安慰,倒是放不下林啸鸣的工作。
这种特务机构的管理一定非常严格吧,万一啸鸣任务失败,会不会受到什么处分?
林啸鸣:“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别忘了,尼科拉还欠我一个人情呢。”
既然啸鸣都这样说了,陆烬朝相信哨兵是真的心里有底,这样看来,尼科拉和克伦威尔也都是格勒尼苏中的人,怪不得当初尼科拉会把记忆保护的如此严密,也怪不得唤醒尼科拉的任务属于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