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屏蔽装置屏蔽掉了无数探测信号,也掩埋了地下不为人知的罪恶。
荷枪实弹的警卫步入地牢,穿过倾斜向下的长长楼梯,摘掉脸上的人皮面具,转眼变成了多贡人的样子。
幽深的走廊两旁,是一间间空旷的牢房,但墙壁和地板上残存的血迹,还有那些染血的锁链默然诉说着曾经发生过什么。
脚步声回荡,阴森而恐怖。
地牢结构十分复杂,主道如蛛网般交织,将其分为一块块不同的区域。
一点微弱的响动从侧旁响起。
多贡警卫皱起眉头,敏锐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侧道上一片漆黑,那边的灯昨天坏了,还没来得及修。
似乎隐藏着什么可疑的东西。
它屏息凝神,将腰间的枪摘下来握住,手臂上也弹出骨刃,一步步地靠近。
身影逐渐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两分钟后,它重新回来,已经全部检查过了,并没有什么疑点,可能是风吹发出的声音。
警卫一路来到地牢的最深处,使用权限卡打开紧闭的牢门,血腥味瞬间铺面涌来,激起多贡人灵魂深处的嗜杀本能。
它似乎隐隐兴奋起来,迈步走了进去。
在空旷房间的中央,用锁链吊着一个成年男人。
他双臂被从天花板上伸出的锁链禁锢,身体在重力作用下垂落,双脚离地五厘米,这种似乎能着地却又根本碰不到的高度无意会带来极度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