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一直在。”
“你还好吗?”我说。
“恩,你呢?”
“恩,好。”
又是很久的沉默。
“你还在吗?”
“恩,我要结婚了。”
许久的沉默。
“祝贺你。”
看着这样的文字,我心酸的痛着,如刀如针的痛着,我不能自抑的流着,不停的留着,最终汇集成河,光阴就是这样,扫描全世界的光点。
“我还是想对你说句话。”榕说。
“爱你。”她只发了两个字。
“我知道。”我将这三个字发了过去,然后场面开始静或是静止下来,或许连空气都不会在流进我的肺里。
“你呢。”
你是不是问我是否也一样爱过她,她是在问我是否也一样爱过她。
“不知道。”
“那你有很爱过的女人吗?”
我沉默了很久。
“或许有。”
“什么叫或许。”
“不知道。”
我有些慌了乱了,是慌张芒乱的感觉。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才算合适。
“那就是爱过了。”她说。
“或许是。”
“能讲讲吗?我想知道她是谁?”
“她叫欣然,我不能确定我是否真的爱她。但我总是无力抗拒的想她,每时每刻每分每秒。不停的想,想到疯。想到狂,想到决裂。”
她在也没有回话,而是静静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