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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搁浅悲伤 文梓谦 839 字 2022-10-04

“恩,”熙汶应了一声,站起来向饭桌走去。

吃饭的时候,熙汶把刚才跟父亲说的事情给韩子心说了一遍。

“天啊,丈夫去世了,怎么去世的。”

“意外。”熙汶说。

“哦,我也不是讨厌她,只是从前王凤英在的时候太霸道了,我看不惯她妈而已,让她来吧。”

“恩,谢谢妈。”

“吃饭吧。”韩子心给熙汶夹了一筷子菜,一副有什么好谢的表情,笑嘻嘻的放入熙汶碗里,熙汶也很自然的把碗朝前推了推。

夜越来越深了,也越来越近了。

很少会有冬雨的,半夜时淅淅沥沥的小雨敲在玻璃上滴滴答答的响,响声敲击着熙汶那颗还未入眠的心。就是在这样的夜里才会有凄凉的感觉。

他从床上走了下来,拉开窗帘,窗外一片狼棘,也好象是刚被海啸没过的渔村,总是觉得好象在某个角落里会有呼气声传来,用力的寻找着感受着。

我将手伸向窗外直向大海,问它有没有见到谁在哭泣。然后它将我抛向天外,直向我怀里。

那一丝心痛带着温热的液体流向我的心里。

(3)

在这样的家里,欣然一切都显的不自然,好象很少置身于这样的环境中,巨大的空间,盘旋而上的楼梯,是要比弄堂里要好的很多,窗户里可以看到很美的夜景的,虽然成都的夜景并没有象重庆的那样霓红繁盛。但成都的夜是光明的,好象并没有那样黑暗,是因为心是明的,所以不会感受到天的灰暗,天的灰暗是在心里笼上一层沙的感觉。

有几年了吧,有好几年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就算是文哲在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感觉,是心里不断的有一种温暖在整个x腔里的感觉,是幸福而又悲伤的,时常也还会走到熙汶的身后或是坐在他的旁边,但曾经的那份感觉很难在找的回来了,也许从那天开始我们的一切就都已结束了。

高三那年学校组织所有满十八岁的学生在操场上参加成人礼,其中有你有我,广播里校长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洪亮的声音,那年我们十八岁,十八岁意味着成人,成人也就是意味着你们身上肩负了更多的责任和义务,为国家为社会为自己,首先我们就要为自己负责,为你们的言行负责,是啊,就是因为责任和一句负责,我们的一切才就此结束了,那时侯就连我们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