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杯,夜凉沁心小酒。
那轮,思春萦霜明月。
那片,渔舟唱晚残阳。
如调、如歌、如秋梦。
如明、如暗、如悲凉。
(8)
电话那头的人变的比以前更加陌生了,是陌生的有些可怕,有一天他和她就会在这样的世界失掉。我们就像是陷入了沼泽两个倒霉的人。身体不停的下坠。然后我们不断的挣扎,越挣扎越下坠直到泥土没过头顶。也就是我们彼此失掉了对方的时候。
“怎么有些生疏了吗?”欣然对着电话那头的熙汶说。
“怎么会。”熙汶故做自然的挤出了些笑声。笑的那样坎坷或是忐忑。也就是坑坑哇哇的,可以是地表可以是别的。
“我妈去世了。”欣然说,语气是平淡而无味的。
“知道。”
“恩。”也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就这样沉默了,一直沉默着但谁也没有提出要挂断电话。
“恩……你和若琳怎么样。”过了很久欣然说。
“你和文哲学呢。”熙汶并没有回答欣然的话而是反问了一句。
“和文哲,哼!还好。”欣然苦苦的笑了,古怪的语气里多了一种无法形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