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就这样消失在我的世界。虽然我一直都知道迟早有一天会这样的。但真的到来的时候还是无法坦然的去面对。
也就只能这样了吧。
还能怎样呢。
如同昨天的清晨一样,被浓雾蒙罩的找不出原来的形状。等雾散去可昨天早已不在,所以从开始我就没有看清过它。又何必在乎结果呢。
还不都是一样。
看清了又能怎样。
总有这样一片水域浸泡着我的身体,像是所有的悲伤与黑暗汇成的河流。一直在我身体的四周不断的跳动或是刺穿。
(11)
今年若琳也没有回上海,时常也会到宿舍来找熙汶,或是和熙汶的爸爸妈妈一起吃饭。
经常有两个这样的声音在昏黄的悬崖下游荡在四无人迹的空场上。
衣角被风轻轻的掀了起来。连头发也不例外的被风吹到耳后,脚下也偶尔会碰到一些石子,或是不太平整的路面。有些还会因为没有注意或是太不认真了,差点被突出的路面绊倒,在斜阳子向前倾,然后快速的跑几步依旧直直的站立着。
就是这样一对男女的身影。
每次和若琳游荡于空场之上时,难免总会有些错觉,总会觉得是欣然站在自己身边或身后的感觉。就是坐在一起说话的时候也会有这样的感觉。一直都在,挥之不去的感情,该是感情吗?该是感情吧。
也只不过是宁静的走走,或是默默的坐着,又有什么呢?还能有什么呢?总在不经意间又种叫做时光的东西,从指缝中遛走,从指尖的外围不断的扩散,拉长。
若琳常说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演员,所以没必要来学戏,学戏也只是为了去扮演别人的人生,在我的人生里我就是自己的主角,而命运则是这场戏的导演,编剧则是任何一个促成你人生的条件。我演的都是自己的人生,所谓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也就是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