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资格去谈论爱吗?”没有回头,远处的高射灯静静的耸立在夜空里,只是一个昏黄的光点罢了,并不能照亮眼前的一切,“怎样才算是有资格,夜空里我看见欣然留给我的纯净。”
“我并不了解,等我有资格的时候,也许我就明白了。”
月光向水一样洒在黑暗里,每一株草木都被它着,草尖上也许该有些露珠吧。
从草叶到草尖,然后划落下来在也找不到了。
就是这样一个世界。消失了,也就在也找不回来。
(4)
已经好久了。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熙汶再也没有剪过头发,站在镜子面前自己已经不认识自己了。
夏花又开始要凋谢了。
又到了该回上海的时候了。
“明天我要回上海了。”熙汶在键盘上敲着,已经习惯了每天在电脑前和榕聊天的生活。从大学生活开始那天,她就一直都在,谁都明白迟早有一天他们会消失在彼此各自的生命里,只是迟早罢了,不留一丝痕迹。就好象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和她联系了吗?”榕所指的她就是欣然。
“很少了,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们不再是朋友了吗?”
“我不知道,也许从开始我们就什么都不是。”
“其实我能体会到她在你心里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