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放假很久了。
可欣然还是没有回上海,凝望雪地里那一片无痕。
一片柔情里的四分五裂。
一片四分五裂里的柔情。
就是这样。
熙汶打过电话给欣然,可回答永远都是,不知道,不确定,大概,有可能,是啊。
我记得有句歌词:爱的那么认真,比谁都认真,可最后还是听见你说的不可能。
雪的夜里,白的黑色世界。
很难得的雪,已经很多年了,上海很难得有大雪的,在夜里,欣然唯一不在上海的那个冬天里,雪飘了下来,落在弄堂口的榕树上,然后堆积在一起,无法承受了,一不小心掉了下来,四分五裂的满地伤痕,雪天里的天空总是灰蒙蒙的,尤其是大雪天,该白的灰了,该灰的白了,是的,该是这样的,是的,就是这个该死的世界,落寞又悲伤。
充满悲伤色调的世界,被落日的余辉席卷而去。
就连那满腹惆怅的青春,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雪,本来是什么颜色的,天啊,我居然问这样的问题,如果它本身就是白色的,为什么过年的热闹也冲淡不了它那张略显忧郁的脸呢,或许,它本身是黑色的,或是蓝色的,所以才能体现它苍白的容颜。
巧克力略显苦涩,但还是有人喜欢,比如我,咖啡也一样,但我不喜欢。所以所有的一切都有它存在的意义,有的是为了让你喜欢,有的只是为了让人讨厌,当然,你也可以说你喜欢咖啡,讨厌巧克力,这就是它们存在的意义,爱情同样如此。
往年的大年三十晚上,我和欣然总是会在榕树下放鞭炮,她说为了旧年最后一刻和我在一起的人,也为了新年第一个与我同在的那个人,那个人不是我吗,而我又是为了什么。
夜幕里,你一低头的那一种温柔,顷刻占据我的所有,。
(6)
若琳打电话来说她要回学校了,因为很多原因,我叫她先回学校,我走的那天,妈妈在车站哭的好象生离死别一样,她也不在乎周围正有多少人在奇怪的看着她,她哭没错,但是有点过于夸张了,在上车之前我让爸爸劝妈妈先回去了,我很怕那种离别的场面,而且,我还有别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