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又拉了拉。”
她忽然站了起来,一记火辣的耳光落在了我的脸上。
“你个王八蛋,你还是不明白我,我可以为你做一切,真的,也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包括我自己。”若琳有些激动,满脸的泪痕,看着她的样子,有些心疼了。
“若琳你真的喝多了,明天在说这些事情,行吗。”
“熙汶,你要了我吧,我真的愿意。”也许她真的喝的太多了,也许此时的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也许到了,明天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也许……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她的那一记耳光,是因为爱,第一次因为爱挨打。
(16)
我是生活在怎样一个世界。
在我的世界里没有湛蓝的苍穹,只有交错难分的轨迹。
怎样形容呢。
不明不暗的天空,被不知名的物体拉的狭长,铅灰的云压在我头的最高处,世界的最顶端。
怎么是这样的。
窗户没有关紧,被风吹的铛挡做响,好象青春的烦恼扣响我年少的轻狂,蓝色的花在我世界的每个角落盛开,为什么是蓝色的,因为蓝色是忧郁的吗。
为什么是这样的。
我在闷热的黑暗里看着它,倒退着离开我的世界,那闷热的黑暗将我紧锁在闷热的空间,因为用力的认真,所以想要逃离那认真的用力,因为倦了。
不该这样的。
荒芜的灰烬中被风卷起的尘也是可以婉拒的,无奈的不得不去收拾过往的尘埃,搁浅在岁月的沙丘中,看着沙漠中径直走向死亡的人,悲伤到黑暗中沉重的呼吸,好象清晨弄堂里的雾一样,躺在苍白寂寥的空气中,凝望着莫大的苍穹。
无奈,搁浅悲伤。
(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