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窗外。”
我走到窗台边。
阳光照射在对面的教学楼上,楼下的女生又开始三五成群的聚拢了。
该死的,不骂都不行,今天是怎么了,一会下雨一会太阳的。“太晚了,去不了啦,周末行吗?”我说。
“那好吧,周末一定哦。”
“好,周末一定。不管什么天气,地震了也去,好吗。”
“那好。”接着是赵若琳的一片笑声。
“周末见吧。”我说。
“那我挂了。”接着是一段盲音,通过无线电穿过耳膜,冲进大脑,冲击了我的一下心,为什么。
(12)
欣然在重庆的生活并不比在上海快乐多少,她一直以为只要离开母亲,她就会快乐许多,直到今天她才明白,她错了。
欣然开始有些思念在上海的母亲,或许不是思念,只是一种同情,在上海,只有王凤英一个人,她和弄堂里邻居的关系都不好,要是生病了谁来照顾呀,王凤英虽然年纪还不算太大,但终归还是一个人在上海。
欣然拿着电话,按着家里的电话号码,一阵等待的盲音,在盲音的扰乱下,欣然的心有些乱了。
“谁啊。”电话那头王凤英的口气还是那样。
“妈,是我。”欣然低声的,声音也充满了思念。
“死丫头,你还知道我活着呀,我还以为你死了呢?”王凤英呀,王凤英。嘴巴永远都不饶人。
“妈,你还好吗。”
“只要你不在,我什么都好。”
眼泪又滑落了,伴随着它,永远如影随形的跟着欣然,怎么我和你之间永远都有一条河呢。
“我知道你一个人在上海很寂寞,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好的很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