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素未某面的女子开始悄悄渗如我的世界,在这并非宁静的空间里,浑浊而污秽成河的空气中,我熟识了一位清醇的有些失真的天使,是她填补了我这颗落寞在秋风中悲凉的心,人生得一知音何其之难,而她就是我寻觅多年的那个人,她可做我所想,但未能做到的事情。
(9)
之后的每一天里,我们一有时间便在网上聊天,关于历史,关于战争,关于文学,关于音乐,一切可以聊的话题,很多时候,都是我一个人说,而她只是静静的听着,她时常会问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笨,其实我从来没有认为她笨,只是觉得她实在太单纯了,像一张白纸一样的纯净,善良里透出一种不可忽视的美丽。
我从未见过她的样子,而她早已见过我了,因为在网上有我很多照片,她也经常评论那些照片,我也要求过看她的照片,但都被她拒绝了,我也不敢强求,后来她说她不想让我见到她的样子,只愿在这虚幻的世界里做朋友,因为她怕,怕我们相见了就在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无所不谈了。
往往幻像里的东西才是最真实的,而现实里充满了太多虚伪虚假,我愿意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我并不那么容易相信一个人的,但她的真诚使我没有理由不去相信她,她折服了我,折服了一个一直自以为是,狂妄自大的人。
虚拟或是幻象延着大脑进入或渗透我的每一处神经,有一条美丽的河穿梭或是流淌在我心里,不断的流向或者穿进黑暗的地域里,咆哮着巡视生命的短暂。
(10)
曾经向往的大学生活现在显得单调而乏味,没有了刚进校时的色彩缤纷,只剩下现在的一片黑暗或是苍白。
老北京的胡同和上海的弄堂是完全不一样的,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文化层次,北京的胡同早已形成了北京一种独到的文化,而上海的弄堂走出的经常是前夜还未卸去胭脂的女人,衣衫不整的穿着拖鞋在公用厨房里刷牙的丑陋容貌,但我还是喜欢上海的弄堂,因为在弄堂口有颗大榕树。
早上,赵若琳给我打电话,她说她下午过来,可到现在了也没见个人影,不知道又疯到哪里去了,曾经因为误会很深的两个人,因为独在异乡的惆怅,经常聚在一起回忆当初的时光也并没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