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给了路知一个清爽的笑容便转身离开了,路知在原地愣了片刻,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样吗?随后也释怀的笑了笑,回到房间时白祁和花骨已经不在了。只剩下被弦丝包着的云舞。
路知在云舞面前愁眉不展的坐在一会,道:“如果你不愿,我不会强迫你。”
见云舞没有动静,以为云舞不想理会他,起身准备去睡了。
“我想见他。”
云舞的声音在身后传来,语气像是与自己做了很大的斗争。
“好。”
路知应了声,灭了灯把自己扔到了床上。
历练只剩两天,再等两次日升日落,他们便要分别,短短几个月,总有事与愿违。
倒数第二个日出,黄金色的光洒满大地,万物似是镀上了一层金,街巷在静谧中被照亮,打破了黑夜的无措。
沈畔应了邀请早早的到了是非小筑,今日是非小筑门口立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店内修整,闭门一日。
他们找了一个宽敞的地方,沈畔只身赴约,进门沈畔就看见路知现在中间,花娘和花骨,温瓷坐在一旁。温瓷旁边还有一个被包的严严实实的东西看不清是什么。
白祁将沈畔引进来之后站在他旁边,他看几个人都看着他,问道:“不是温姑娘有事相商?怎么都在?”
“我只是个传信人。”温瓷看向路知,浅笑道。
“哦,沈兄请坐。”路知指了指旁边的凳子请沈畔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