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姿眼皮向上翻了下，对程君寒说“好吧，是我做的。但是，你怎么知道是我？市里拍私房写真的又不是只有我一家。”

程君寒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嗤笑道：“小嫂子，你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你吗？你给我寄的快递上写的是你的大名。”

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真是被自己蠢到哭，早知道会招来麻烦，就该匿名寄出去，那样一定很好玩，程君寒肯定会被吓死。何姿想着想着，嘴角不自觉弯起。在对上两个男人一脸不可理喻的神情时，立马就笑不出来了。

“把底片给我，”程君寒向何姿伸出了手，直截了当地说出自己的目的。

程君寒亲自跑来找她要，何姿看自己躲不过了，只好说：“你等一下，我给淑尤说明情况，如果她同意，我就给你。”

“好，”程君寒踌躇了一会，，终是问了句：“是她来找你拍照片的？”

何姿点点头。

李淑尤很快给了何姿答复：【这是我的东西，不用给他。】

何姿非常抱歉地看向程君寒，摇摇头：“对不起，淑尤说不给你，我要尊重她的意愿。”怕程君寒不相信，何姿还把聊天界面拿给他看。

李淑尤的头像由原来的系统自动生成的那个灰色头像换成了她十五岁时跳芭蕾的一张图。李淑尤换头像的事情程君寒是知道的，他只好作罢，“打扰小嫂子了，我先走了。”

傅韫之从来没见过程君寒有这么失落的时候，看着他的车子一溜烟消失得无影无踪，才又重新将目光移到了何姿身上。

从他们两个的对话中，傅韫之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经过，睨着何姿，吐出了一句话来，“你胆子不小，要是换了别人，早就被程君寒揍死了。”

看何姿面露不悦，他也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重了些，提醒何姿：“你以后少掺和他俩的事情，程君寒要比他想像的更在乎淑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