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她这气生的十分有缓。
姜初禾既没解释自己因何外出,也不道歉,反过来问她:“回来怎么不进屋?在门口待着。”
“怕回来早,你烦我。”陈佳雀闷声闷气,张开双臂画了一个大圈,“反正当姜先生开始烦我,我连呼吸都是错的。”
姜初禾笑了笑,施施然向里走,懒声道:“自己回来很好,省得我去接。”
“你不是要跑,而是去接我呀!”陈佳雀拎着两袋桃子屁颠屁颠跟进去,脚尖带上房门。
“嗯,”姜初禾指向窗外,“天黑了。”
陈佳雀叹气,三分真、七分假的自责道:“你说你都病了,还想着天黑出门接我,我却怀疑你烦我,和你无理取闹,简直过分。”
“哎——呦——”姜初禾眯眼,‘认命’般:“将就过吧!”
“行!”陈佳雀一口应下,真挚道:“我非常愿意跟你将就过。”
姜初禾单手捂住头,哭笑不得:“你这段时间尽量别逗我乐,我需要静养,一笑头疼。”
陈佳雀食指捏拇指,在嘴边做了个封口的动作。
静养?
现在摆出清心寡欲高岭之花的姿态,之前明明还对我又搂又抱、手脚不老实……
陈佳雀出门前没想过会外宿,所以什么东西都没带。又不愿意穿酒店的浴袍,就在费正帮姜初禾买的衣服里挑一件睡觉穿。
姜初禾认为没有这个必要,“你可以裸睡。”
陈佳雀选了件蓝色短袖棉t,“我裸睡无所谓,主要怕您半夜兽性大发,毁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