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昨天喝多了。”那师一起身起到一半,呆滞住,“这是?”
床头洒满了小白花……
“我叠的。”姜初禾冲桌上的打包袋扬扬下巴,“给你带了早饭、你不醒,我没事儿干,叠纸巾玩儿会儿。”
那师一喉结翻滚,“手艺不错。”
姜初禾深以为然,点点头。
“昨天评价你作品的话,别放在心上。”那师一挠挠后脑勺,难为情道:“我这人喝多了酒,就爱话痨。”
“没有,讲的很中肯,我准备有时间报个进修班。”姜初禾施施然向外走,“吃完饭,记得洗个澡,你有点儿发酵。”
“啊?”随着关门声,屋内只剩那师一。
那师一扯着领子,闻了闻,直接自我嫌弃了。
姜初禾沿街走,进了一家小咖啡馆,点一杯饮品、一份甜点。架子上的杂志都是过期的,拿起一本瞧着就是成斤收来的旧书。
书里讲述的是汉武帝刘彻的一生,打着纪实名号,写的是野史趣闻,连皇帝的房事都描写得绘声绘色。
没什么营养,但适合消磨时间。
眼看快要集合了,姜初禾把书放回书架,结账出去,在路边报刊亭买了一份国家地理杂志。
上大巴车,靠窗坐,翻开杂志,醒醒脑。
身边有人坐下,姜初禾侧目,是那师一。
那师一换下格子衫,穿了一件黑色olo衫,戴着黑框眼镜,黑色棒球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