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禾抿了抿嘴角,梨涡一闪而过,“我还以为你这么长时间是在化妆。”
陈佳雀将视线投向安文昌。
安文昌有种被栽赃陷害的无辜,“看我干嘛?关我什么事儿,我又没不让你去。”
“怪我没讲清。”姜初禾笑笑,说:“我都见过你父母了,你是不是也该见见我父母?”
“哦,好。”陈佳雀如梦初醒,先是往身后卧室跑,想到自己的衣服在一楼,憨憨地转了一圈匆匆下楼,“等我十分钟。”
“等你半个小时。”姜初禾搭着安文昌的轮椅把手坐下。
安文昌推开姜初禾,翻了个白眼。
他最近敢怒敢言得太多,却没有一次品尝到胜利的果实,懒得鸡蛋里挑骨头了。
让等就等,没过多久助理保镖和司机来了。
安文昌嚷嚷着叫他们把他抬上车,先走。
本来打算一起去的人们,分了三辆车前往墓地。
陈佳雀挑了件素净的衣服,草草收拾一番,十五分钟后两人出门了。
到达陵园时,除了安文昌和姜苏河在大门前等待,还有安承、安逸、孔静雅、安俊才和现任夫人,也就是安逸的妈妈杜茹薇。
安俊才撩开西装,双手掐腰走过来,拍了拍车前盖,“大侄子,这么多人等你女朋友梳妆打扮,好么?”
陈佳雀脸臊得通红,“对不起,不好意思。”
“不用道歉,非常好意思。”姜初禾拉起陈佳雀的手,往自己身侧带,下三白的眼睛冷冷清清俯视安俊才,“舅舅,你可以不等我们。”
安文昌和保镖侧头说了什么,保镖推他入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