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了。”
“可信么?”
“可以试试。”安文昌真挚道。
姜初禾扬扬下巴,放行了。
陈佳雀赶忙把饭包递过去。
直到午餐结束半个小时,安文昌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除了中途眼神示意陈佳雀再来一个。
半个小时后,安文昌开始作妖,给陈佳雀派红包,“小朋友厨艺不错,这是小费。”
姜初禾当即电话安逸,“把你爷爷带走,我受不了了。”
“抱歉啊,我的哥。”安逸说:“我在陪静雅试婚纱。”
安文昌扯脖子喊:“孙子,爷爷过得很好,你接我我也不会回去——!”
随着孔静雅一声“谁呀”,通话被挂断,再打关机。
安文昌摇着轮子追姜汤玩儿,“我说待一个星期,就不会多留第八天,再忍忍、再忍忍。”
“老蟾蜍。”姜初禾说。
安文昌调转轮子,加速冲击姜初禾,“狗崽子!”
陈佳雀低头打开红包,掏出钱,数了数,放进口袋。
因为姜初禾事事向着她,给她足够的尊重与爱护。
陈佳雀如今已经不把安文昌的‘中伤’放在心上,甚至觉得自己只是爷孙俩斗争的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