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禾笑说:“家里没风筝,我现糊一个?”
“你糊的风筝能飞起来么?”陈佳雀伸开手臂比量,“小时候,我爸给我糊过风筝,有这么大。”
姜初禾揉她的头发,“傻。”
最后安文昌还是如愿以偿,被姜初禾背上顶楼天台。
坐在阁楼里,扒着小窗户看他们腌菜。
手里攥着姜初禾用杂志封皮做的大风车,陈佳雀还在风车的一个角上挂了个小铃铛,风一吹,发出轻巧的‘叮当’声。
陈佳雀洗菜,发现没拿削皮工具,叫姜初禾下去取。
不一会儿,姜初禾上来了,鼻子上卡着副半框眼镜,明晃晃亮出一把手术刀。
“这……显然不适合。”陈佳雀说。
姜初禾堂堂正正:“你说让我拿趁手的剥皮工具。”
“不是拿你趁手的,而是拿我趁手的。”陈佳雀试探性问道:“刮皮器知道么?”
“不知道。”姜初禾视线溜走,“你针对我。”
“我哪里有。”陈佳雀好冤枉。
本着我说有就有的原则,姜初禾笔直地站成一棵赌气的白杨。
陈佳雀从安文昌进门开始,没给过他好脸色,这个敌我不分的蠢东西。
安文昌精神矍铄探出头,芝麻大的事儿都能引发争吵,现在的年轻人啊,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