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呕——!”安文昌刚在门口就闻到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但他心思不在上面,没太在意。
姜初禾此刻走路带风推他进屋,安文昌猝不及防,接受多种混合臭味的迎面暴击。
干呕一声,当即按下刹车闸,在惯性的作用下差点儿没直接跪了,好在姜初禾力气大,硬生生把轮椅拉回正位。
“什么玩儿意,姜初禾!呕——”安文昌一张嘴便控制不住的反胃,“我……呕——,五十多年没闻过牛棚、马圈的味儿了,呕——”
“矫情。”姜初禾懒声道:“味道还会持续一阵儿,你要是想走,我现在开车送你。”
安文昌掏出手帕,捂住口鼻,“我能挺。”
陈佳雀搬起他的大行李,“不好意思爷爷,我们在煮螺蛳粉。”
“还吃了榴莲。”姜初禾说。
烤箱‘叮’的一声,安文昌望去,“你们还有什么伙食?”
姜初禾、陈佳雀:“烤臭豆腐。”
“……”安文昌竖起拇指,用力点了个赞。
这么一耽搁,螺蛳粉煮过头,口感偏软了。
米粉吸足了鲜美的汤头,十分入味。红油的辣、酸笋的酸、木耳丝有韧劲儿、油炸花生米香脆香脆的,最后加入的腐竹皮被热汤泡得半软,粉里还加了个外圈微焦的煎蛋。
臭豆腐烤得鼓鼓的,咬下去外壳是酥脆的,内里还是软嫩的。豆腐香里带着臭,臭里带着香,又香又臭,很魔性。
安文昌皱着眉,以手帕捂住口鼻,看着他们两个吃,表情既嫌弃又费解。
姜初禾吃的镇定自若,多一眼都不瞅安文昌,免得给自己添堵。
陈佳雀心理素质差,怪不好意思的,“爷爷,你中午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