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汤!”姜初禾是真的生气,这一句威严得不行,“滚回来!”
姜汤夹着尾巴一溜小跑,乖乖趴在陈佳雀脚下。陈佳雀第一时间捡起牵引绳,在手腕上套了个死结,破涕为笑:“好了,我们回家。”
“那你也别哭了好吗。”姜初禾柔声说:“风一吹,脸会结冰的。”
陈佳雀抽抽鼻子,还是后怕:“它要丢了,可怎么办呐……”
“不会丢。”姜初禾沉吟片刻,“就算真丢了,我去找,总归找得到。”
陈佳雀掌心破了皮,灰土混着渗出的血水,脏脏的。在裤子上抹了抹,把套在手腕上的绳子又在掌心上绕了三圈。姜汤是姜初禾的宝儿,她要牵住、牵牢。
结束通话,姜初禾雷厉风行穿上外套,拿起车钥匙时顿了顿,到隔壁敲门,“爸,车借我。”
“你不是开车来的么?”姜苏河对镜打理发型,心情舒畅地哼着歌儿:“我也要出去用车。”
“换着开。”姜初禾拿了他的车钥匙,把自己的车钥匙放下。
车停在明釜小区门口,姜初禾趴在方向盘上,露出一双眼睛,他戴了眼镜,想看看她。
没过多久,陈佳雀拽着姜汤从远处走来。
姜汤不想回家,一直在挣扎。
陈佳雀奋力压制它的西伯利亚狂热血脉,进了小区。
姜初禾几次想开车门出去,及至一人一狗消失在视线,才将放在把手上的手收回来。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正在外地的自己会突然出现在这儿……
到家后,陈佳雀解开姜汤的牵引,独自到洗手间关上门。对着流水冲干手心,伤口不深,起了一层油皮。把裤子放进洗衣机,换上居家服,还好膝盖没破。
监控机器人在门外徘徊,见她出来,上前一步。转了一圈,劈了个大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