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陈红的为人,肯定不会说出那样的话。当然了,宋编辑也不可能凭空捏造。张沂蒙,我说你点儿什么好呢!”
张沂蒙知道自己被主编祭天平事儿了,不再做无谓的争辩。
主编扔掉手中的笔,双手环胸:“张沂蒙,跟宋编辑和小家雀道个歉,也给你们领导说声对不起,惹了麻烦。”
张沂蒙:“宋姐、佳雀、陈姐,对不起。”
陈佳雀张嘴想接受道歉,被宋编辑掐了一把,噎回去了。她和宋编辑不回应,陈红也不好说什么。
没人讲话,主编开口:“行了,年轻时谁没犯过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明天开始,小家雀的工作我另有安排,她得出差几天。文编缺人,张沂蒙去帮宋编辑,要听宋编辑的话啊。陈红,你有意见么?”
陈红连忙摇头,“没有。”
看似不经意的安排,实则内涵深意。
张沂蒙去帮宋编辑,肯定会受气,她受气了,宋编辑也就消气了,对张沂蒙也算是一种惩罚。陈红被主编摘了出来,却也告诉她,不是对外宣称工作多、缺人么?我让你们的人再少一个,灭了你的气焰。
“小家雀留下,其他人出去工作。”
主编等人都走了,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快递文件袋,“喏,姜初禾寄来的控诉。”
陈佳雀抽出文件,不敢相信道:“亲!子!鉴!定?!”怪不得他那天拔了陈皮屁股上一撮毛,还叫自己等着,原来如此。
“你家狗行啊,把姜初禾家狗给睡了。”主编紧绷的皮肤笑出了波纹,“白纸黑字证据摆在那儿,认了吧。”
“认。”陈佳雀捂脸。
“你亲家说他本想一人抗下所有,不影响你工作。但他要去外地一个星期,希望你去照顾你的儿媳和孙儿们。”
“可是主编。”陈佳雀不好意思临阵脱逃,“我还要工作啊。”
“工作?”主编摊手:“我说了,你的工作张沂蒙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