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郁之光着脚,踩着地毯,盯着房门,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
还是不够努力。
她还能有力气赶自己出门。
确实是他的错。
宣娆推开严悦的房门,她正百无聊赖地靠着枕头上,听到动静,对宣娆露出一个笑,“姐,你起了。”
红着脸,宣娆将她从床上抱到轮椅上,道歉:“对不起……我睡过头了。”
严悦很体贴:“我也才醒。”随即一低头,杏核眸子透着惊诧。
“姐,你手腕怎么了?”她抬起绑得严实的僵尸胳膊,用指腹摩挲那道深深的红“手镯”,讶道:“都肿了。”
宣娆躲开她的手指,将袖口向下拽,故作漫不经心:“挠的,过敏了。”而后迅速把话扯开:“我先送你去浴室。”
给严悦挤牙膏,洗脸,趁着她上厕所的时间,宣娆到厨房下了速冻饺子。
等严悦好了,两个人慢斯条理地吃着饺子,玄墨垫着小碎步窜到严悦的大腿上。
“啊!”严悦惊喜道:“我们小玄墨也回来了。这段时间在卢小先生家听不听话啊?”
仿佛点到了炮仗捻子,玄墨弓背炸毛,嘴里含糊不清地哈气,表达自己的愤怒。
严悦边给它顺毛,看向宣娆:“玄墨怎么突然生气了。”
宣娆咬了一口饺子,掀了掀眼皮:“它以是卢郁之鸽了他的蛋,正嫉恨着呢。”
“那卢小先生好无辜。”严悦眉眼弯弯,表达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