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是谁操控着他们,弄了这些事儿?
卢郁之也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我回去,会请人查一下。你也不要太累,明天我会安排护工过来,照顾严悦。这几天不要回静轩博园,那里不太安全了。”
说着,他的手就不老实了,指腹先是将她鬓角的发别到耳后,进而得寸进尺地捏了一下她的耳垂。
莹白的耳垂忽而染上一层悸动的殷红,连带着心跳的频率也变得紊乱不平。
宣娆恼羞成怒,抬腿,踹了他一脚,却被他躲开,气呼呼地目送他得意拓落的身影远走,他挥手告别的手势,像是胜利的旗帜正飘扬。
后悔了。
不应该松口的。
感觉这个男人,像极了一只断了链子的狗子,挣脱了辖制已久的束缚,憋久了,人性都没了,现在一心地总想着朝她身上扑。
严悦四肢绑着夹板,缠着绷带,看着触目惊心,实际住院观察一周,医生就给了出院许可。
骨折的术后感染期是一周,在此期间如果没有明显的红、肿、热、痛和分泌物此类情况,就可以出院,往后安心在家养着,过段时间再来复查。
住院期间,严悦的母亲来过几次,但是严悦选择闭门谢客。
十五那一天,医院的树枝上挂着红色灯笼,宣娆推着严悦出院了。
坐车回到静轩博园,电梯开门,严悦怔愣地看着家里的门,冷淡的颜色快和不锈钢的电梯融为一体了。
“姐,门怎么换了?”
宣娆按着密码,漫不经心地说:“以前的门不太安全,这个加厚的铁门安全系数更高一些。”
“……”严悦盯了一会,凝眉:“姐,我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好像见过同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