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这个狗子,真不会打算要脸了。
面对拒绝,卢郁之唇角扬起清浅的弧度,说:“大伯给你们选的新年礼物。一块料子,开出来两个玉佛,一条贵妃镯,字母坠子送给严悦和宝宝,镯子给你。”
“原本打算等初二,你们过去拜年,送给你们。”
宣娆无意一问:“那你着急送过来做什么?”
卢郁之承认自己司马昭之心:“我想见你。”
语气坦然到宣娆都怀疑自己方才的问题,是一句多余的废话。
蓦然,两个人静默无语,空气中萦绕的却不是尴尬,而是一种淡淡的温馨,以及心照不宣。
“既然是炎官送的,”宣娆将盒子接下来,垂着眼眸,不看他的神色,“替我和他说一声谢谢。”
说罢,她单手推着房门,欲要把她惹得心跳悸动的人,关在门外。
“等下!”在厚重的房门将要合上的最后一秒,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卡在了门缝,他反问一句,“就只有这些吗?”
卢郁之渐渐靠近,却没有太过亵昵,彼此之间留着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距离。
他微微颔首,眸光落在她头顶上小小的涡上,清冷的气息轻轻流淌,他问道:“我这个送货员,大过年的专程跑过来,就没有一句感谢的话吗?嗯?”
清冽淡然的松香味,像是夏日间,顺着墙头垂落的吊兰,温柔地缠绕着她,让人耳根有些发烫。
“卢郁之……”她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题外话:“你用松香味儿的香水吗?”
不然,怎么解释一个大男人身上散发着淡雅的香味,总不能很恶俗地解释,他自带体香吧!
又不是什么玛丽苏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