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一点。
是为了红团子?
还是因为自己?
亦或是为了葬身于那座土塔之下,死于父母的冷情、偏见的无数女婴。
性别是她们的原罪,这又是哪条充满智慧的铭文规定的?
“宣娆!”清冷的嗓音从阳台下飘上来。
她下意识垂着眸光,见着西装笔挺,一丝不苟的卢郁之,抿着唇角望着自己,凌厉凤眸子中,噙着她看不懂的意味深长。
她骤然勾出唇角:“卢郁之,这一次又有什么好奇的?”
什么孽缘?
每回她的伤口被人扒开,他都能亲眼目睹。
上一次,她和二组人对战,这一次,她的隐秘被抛出。
卢郁之闻言,喉骨微动,什么事儿都没说出口。
方才,她一个人站在太阳,目光眺望远处,周身弥漫着一种淡淡的伤感,莹白的肤色在阳光下有些透亮,带着点虚无感,仿佛下一秒她就消失无踪。
他看得眸光皱缩,心头一紧,她的名字脱口而出。
明明处于泥泞之中,即使被人目睹到了狼狈,偏偏她还能从容淡定,仿佛一切与她五关。
卢郁之薄唇微抿,舌尖触碰到下唇,尝到了一丝微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