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允的动作急促,越椿还强迫镇定压住自己的耐心,直到她抱上他的肩膀他才绷不住,脑海里的那根弦咔嚓断了,再难忍住。
两个年轻人在一块、在床上的时间待的非常久,不知怎么的,席允突然心安了些。
好像从找到越椿之后她心里面的那股焦虑感没有之前那么强烈;好像待在她的身边可以让她安静;好像她喜欢待在他的身边。
“大哥,我好喜欢你。”
她喜欢,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欢。
但这就是喜欢,甚至依恋。
越椿侧身将她搂在怀里,微闭着眼平复情绪,他的掌心搁在她的头顶揉着她的软发问:“这两月做了什么?怎么很少联系我?”
越椿因着从小经历的不同,所以对人对事总是冷血残酷,甚至寡言,与席湛极为的相像,所以像这般柔情的话他从未说过的。
倘若说席湛遇上时笙之前是不食烟火的神明,那么越椿便是从烟火堆中走出去的神明,他的心底有值得眷恋的回忆,比如在席家的那两年,比如那个总是跟在他屁股后面的丫头,他是心藏温暖去的外面世界历练。
他与席湛终是有差别的。
这种差别会让他更为的柔情。
面对席允时有更多的怜惜理解。
她搂着他的腰汇报以及解释道:“就是训练啊,每天都跟着卡尔师傅训练,而且每天都很饿,即便是吃了饭很快就消化!这段时间也特别的累,所以昨晚我……我不是故意爽约的,我特别的累,回到家就睡着了,醒了之后心里很怕你生气,可是白天又有比赛所以无法立即去找你,比赛完元涟哥哥又在我又不能丢下他,等他离开后卡尔师傅又找到了我,他拉我去庆功宴,这个比赛准备了大半年,大家都很辛苦,如果我缺席庆功宴似乎不太好,我待庆功宴结束之后立即到酒店找你,可你不在,我清楚你生气了便让席拓查你的位置,然后千里迢迢的过来找你。”
她仔细的解释着。
生怕解释的不清楚。
说完她又安抚性的亲了亲他英俊的侧脸道:“我想你很想你,只是需要时间找你。”
席湛说,当她把所有的事放在最后第一时间想起越椿的时候便是她深爱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