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椿握紧席允的手心,语气淡的犹如席湛那般道:“赫冥叔,我清楚你会保密的。”
他没有求饶。
没有解释。
更没有着急否认。
直接替他做着决定。
而且这幅神色冷淡的模样……
像极了席湛。
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赫冥眨了眨眼问:“有好处吗?”
“我听说阮戚婶婶现在的精神状态没有之前稳定,我师承墨元涟,我可以替她治病。”
师承墨元涟的事,谁都不知情。
包括席允。
席允震惊的目光盯着越椿,她一直都知道越椿和墨元涟认识,至于是如何认识的她听元宥提过两句,说墨元涟是母亲曾经认识的人,母亲带越椿去见过墨元涟,应该是这样认识的吧,席允不确定,压根没想到自己经常相处的墨元涟竟然是自家男人的老师!
这个消息对于她来说太过震惊。
对于赫冥来说更是错愕。
“你这小子怎么不早说啊!你早说了我就不带你阮戚婶婶到处治病了,你这不是成心的嘛!难怪易征说你从没有拿我们当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