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鬼压床了,怎么都醒不了,想让你推推我可是你又听不见我说话,心里崩溃了。”
“抱歉,让你委屈了。”他道。
他并没有错,可他在认错。
他总是想着第一时间安抚我。
“没关系,又不是你的错。”
我偏过脑袋看向窗外,天又黑了,最近我总是困觉,醒的时间很短,身体也异常的虚弱,我问席湛,“医生说我的身体如何?”
“还在控制的阶段,倘若病情稳定过段时间就能出院,允儿再也不能像以前那般糟蹋自己了,每天少奔波少操劳也要少生气,饮食要养生,切记腥辣,每天也要运动锻炼。”
我拉住他的掌心,“养生啊。”
“嗯,日后我陪你一起锻炼。”
“席湛啊,我有个事想做。”
席湛手指理着我的耳发问:“什么?”
“我现在有儿有女,家庭也和睦,所以我压根用不上子宫,我想摘除它,以绝后患。”
我最担忧的并不是我的子宫。
我最担忧的是家族病史。
因为我的肾病……
席湛眸光闪了闪道:“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