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拉住他的衣袖想安慰他,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索性起身跪在床上将他抱住。
我抱着席湛的脖子将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他顺势搂紧我的腰将脸埋在我的脖子里。
席湛沉默不语,情绪瞧着很稳定,过了许久他才松开我起身离开。
再次回来时手上端着两个碗。
原来他知道我没有吃饭。
吃完饭后席湛将碗放在桌上就顺势上了床,他躺在我身侧伸手将我搂进了他的怀里。
我的鼻尖抵着他的胸膛不太舒服,不过我心里舍不得离开,没多久席湛就睡着了。
他这两天没怎么休息,我还是蛮心疼他的,抬起没受伤的手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腰。
没一会儿我也跟着睡着了。
……
清晨醒来时席湛还在我身侧躺着,他的目光有些发懵的盯着头顶
我揉了揉眼抬手摸上他的脸颊,细腻的质感在手心里摩擦很舒服。
我放低声音问:“在想什么?”
席湛忽而阖眼淡淡的提着过去道:“我和三位兄长自小被父亲送出席家,在没有任何帮助的情况下谁率先回到席家谁便是席家的继承者。”
我知道席湛自小被送出席家,他曾经那些年的生活肯定难熬。
赫尔还说过在芬兰街上他快要饿死的时候是赫家给了他一口饭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