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翊先点了火盆子,才问:“这一下午都做什么了?无聊了吗?”
裴郁离将大氅脱下来,往着手边的木架子上随意一搭:“同伯母聊了许久的天,还做了个东西。”
寇翊转身道:“什么?”
裴郁离将两条手链一同拿了下来,一条系在寇翊的左手,一条系在寇翊的右手,慢悠悠地将两条拉到一起,打了个扣。
这就将左右手给绑住了。
寇翊由着他动作,又问:“你就在祠堂里做这种奇怪的东西?”
“怎么奇怪了?”裴郁离抬起眼,无辜道,“一人一条,以后出门任谁都能看得出来咱俩的关系,那不就没有第二个濮小姐了?”
这话轻而易举地便哄到了寇翊,他微微笑了笑。
“我一边捣鼓链子,一边同伯母聊天,一点也不无聊。”
“聊什么了?”寇翊挣了挣那两条链子,他的两只手被缚在了一起,一丝空隙都没有。
“别挣!我花了许久功夫才接好的,你若给我挣断了,别想再要新的。”
“话是这样说,”寇翊道,“说好的一人一条,都绑在我的手上,你不怕我想歪吗?”
裴郁离拿眼尾扫他一下,不答这个,只是伸手去脱他的外衫,指尖搭在他的脖子上,接着先前的问题道:“伯母告诉我一件事情,很有意思。”
他的手指揪着寇翊的外衫边,有意无意地将速度放得很慢,直脱到腰处,才去解那腰带。
寇翊被他摸得浑身起麻,低声问着:“什么事?”
裴郁离又不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