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发出了这几日来的第三次邀请。
事不过三,一次两次推拒是不敢逾矩,那是识体面。
第三次,顺着台阶爬,才叫给面子。
周元巳假意为难了半晌,道:“秦兄是太师之子,我区区一介商贾”
“哎呀!”秦昭摆了摆手,“你都拿这托词拒绝我多少次了?出来就是玩儿的,讲究这些干什么?不给面子是吧?”
“那那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不容易,”一楼的裴郁离刚从最后一轮赌局下场,像是背后长眼似的说,“一个月了,终于叫他坐到主位上去了。”
寇翊对周元巳这个人的一切都很是抗拒,闻言也不回头,而是说:“希望越大,失望才越大。”
“哎,”裴郁离笑了笑,“看来我把你带坏了,你以前可没这么损。”
寇翊斜他一眼,说:“现在也没你损。”
裴郁离面容有些疲惫,慢吞吞地贴着寇翊走,又说:“今日我见着熊豫了,隔着老远都能瞧见那胳膊在抖。”
他又顿了顿,哼笑一声道,“伤得真不轻。”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才一个月,早着呢。”
“一个月没冒头,连押镖的活儿都顾不上管了,想也知道吃了大亏。”裴郁离停下了脚步,视线转向他处,继续道,“比起这个,周家一号盯我这么久,你不吃醋吗?”
醋你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