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美人的自由不受自己控制,那讨厌的天鲲管事的还在一旁监视,碍事,真的碍事!
裴郁离才不管姓徐的是怎么想的,那本就是个色字当头的纨绔,只会让人又亲又舔,令人不适。
若不是还有押注一事倚仗着姓徐的,裴郁离连个正眼都不会给。
当下他也只是略略瞥了一眼寇翊的反应,而后就被斗狗场中粗重的喘息声引去了注意力。
场间四十只全是公狗,个头大,面相凶。
它们都被投喂了哑药,发不出吼叫声,因此喘息声很重。像是闷在云层里的雷,咕噜咕噜着在这些大狗的胸腔和喉咙里翻滚,即便是叫不出声,气势也很渗人。
斗狗场用铁制的栅栏围得严严实实,挂头们被驱赶至场子的另外一边,以免人群聚集,挡了左半边贵客们的视线。
百米之外的终点处,拴着一只还在扑腾的胖鸡。
裴郁离打量着围聚在舱尾处的那几十只大狗,但从外形上来看,哪只也不输给哪只。
这就意味着刚开始做赌的挂头要舍得花钱,一一去押,才能选到最凶猛的那几只。
场间的挂头们显然都有所疑虑。
试一把,输了的代价可是十两银子!缩在后面看现成的结果最好,谁都不想打这头阵。
“能不能先试几把,让我们看看?!”有挂头问道。
那牵狗的小厮摇了摇头,冷漠道:“不行。”
玩就玩刺激的,既成了活挂头,哪还有“试试”的说法?
人群一时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