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印认真地伸出一只手,其实两人早在上次的聚会上短暂地触碰过,那个时候尤辛辛只觉得这人的手好凉,像孤魂野鬼。
这一看他伸出只手,尤辛辛都觉得能摸到冰凉玻璃的触感了。
尤辛辛浑身都写满了抗拒,那张小脸也纠结得不行,还悄悄地把手背在身后。
“小孩。”
“你的手真的很凉。”
没有用两人之间暂时不可跨越的伦理关系拒绝他,而是他手凉的客观因素,靳印一下就收回自己的手,怕再吓到她,语调放松了很多,“那,那去玩呀?”
他的声音带着点少年刚成熟的少年气息,冷中带着点不羁执拗,略显稚气中又结出热烈的期待,他的声线特别,不提高音量辩驳的时候,声音真的很好听。
尤辛辛还在思考着要不要和这小孩去玩,一通电话打过来了。
一看显示,又又是安素琴。
尤辛辛小嘴一抿,往上划,接通了。
“喂,什么事?”
尤辛辛对原主的原生家庭实在没有什么好感,来的这段时间她更是没有感受到一丝家庭的温暖,每次安女士打电话来不是为了尤向荣就是为了尤向荣。
所以她的语气在接电话后一下冷了下来。
靳印自觉地避到一旁,知道这是她的私人电话,很礼貌地不打扰她。
电话没有开扩音,就听到一阵歇斯底里的吼声。
“尤辛辛!!你到底有没有和靳呈说!”
好像这都成为尤辛辛和安素琴每次打电话的必备开场白了,尤辛辛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