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武只听到越恒飘忽的声音,还未等他确定越恒在哪,腰间又是熟悉的一拳,整个人向着施施扑去。施施目露喜色,还未等她鞭子卷向聂武脖子,不知哪来的一脚——

“啊!”施施眼前万物转动不休,一下摔在假山上,眼冒金星。

“你!你竟敢踹我!”施施骂道,“你可知我是谁!”

“我,我为啥不敢!”越恒挺起胸膛,“你可知我是谁!”

我可是跟魔教教主互换过定情信物的老从心!比你这个什么舵主的厉害多了!

旁边,围着三人的江湖中人一脸莫名,完全看不懂这三人到底谁跟谁一伙,怎么他打他打他打她打他的!不是说好要一起拿下恶贼吗!

被越恒一脚踹飞的施施怒从心来,连聂武也不顾,专心针对越恒,尽是杀招。而一旁的聂武眼中一亮,对着还有力气的手下使个眼色,趁二人缠斗功夫,扭头就跑。

几名黑影冲上屋顶,惊得底下江湖中人大喊道:“你们俩别打了,有什么仇怨先放在一旁!那恶贼要跑了!”

越恒“啊”了一声,刚想丢出酒葫芦。电光火石之间,一阵冰冷寒气袭来。

银色光芒折射冬日阳光,无尽的冷气仿佛无常手中勾魂锁链上带着的冷气,所到之处,万物凝固。长剑孤寒,饮血独鸣。

聂武不敢置信的低头,看到穿破胸膛的剑刃滴下鲜红的血。他瞳孔放大,还未说出遗言,一头栽倒在瓦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