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挡在这里,不让恶贼被乌门主吓得跑掉!”

他举起拳头,鼓励道:“冲,乌门主!我相信你可以的!我给你加油!”

一众被乌山误导的江湖人跟着喊道:“乌门主,拿下这恶贼,用他的头颅祭奠地牢里死去的弟兄们!”

人声鼎沸,恨不得乌山立刻冲上前去,一剑取敌酋!

乌山笑容越来越浅,握着长剑的手渐紧,心道怎会落得如此进退不得的局面。他磨着后槽牙,同样对聂武使眼色,心道:“演过一场戏,再来一次又如何,我只用剑招逼迫,再让聂武故意朝那抱着葫芦的——不,往这些蠢货方向跑,让他以掌力震退众人,顺便震死几个人。

聂武四十年内力,逃跑还不易?这样一来,岂不是更显得我乌山得厉害!”

乌山想罢,脸上僵硬的笑容瞬间消失,换上得意自然的笑容,他抽出长剑,高喊道:“恶贼,没想到你如此愚蠢,还敢留在红炉庄内,是不是还没尝够我得厉害!”

“哇——”越恒坐直身体——他身下男人闷声呜咽,越恒海豹鼓掌,笑吟吟的看向聂武,“不会吧,你不会真的这么怂吧?”

他说罢,貌似不经意地举起酒葫芦,葫芦在他掌心滴溜转圈。聂武心中一寒,往日恐惧袭上心头。

穆清当年也是这般,笑容灿烂,下手极狠,尤其是他们这种江湖恶名之人,常被打断手脚筋脉,再叫穆清身边跟着地医师一点点治好。若是那医师抱怨道“手生了”或是“想到令外方子”,还要多断几遍,等完全好了关进地牢中。

穆清还笑呵呵地说这是给他们重新做人的机会,让他们在牢里好好反省。牢里墙上,密密麻麻刻着曾惨死在他们手中人的名字,画像。有端来水太热被他一把拧掉脑袋的小二,好心招待他留宿却因饭食简陋被他灭门,又被人发现屠村的村民……他们随心所欲,走到哪杀到哪,没想到有朝一日栽在穆清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