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手毫不留情扭住越恒耳朵。

“嗷嗷嗷我我我不叫老爹!我开玩笑呢!呜呜呜,师父!”越恒求饶。

老酒鬼的手微微松开,越恒趁机救回耳朵钻进桌子下面。

“那我叫老子吧。”越恒自以为安全,躲在桌下抱着胳膊,一副“你要是觉得这名字不行我也没办法”的表情。

“呵,臭小子,胆是真肥!”老酒鬼一瞪眼,撩袖子,抓崽子。

老药童面无表情,拿着扇子扇火,无视身后传来的霹雳乓啷声。

门外,老游医手里抓着只有巴掌大的葫芦,将兑了大半水的酒倒入葫芦里。习习微风吹动他的长发,盖住他饱经沧桑的眼睛。老游医叹了口气,动作毫不迟疑地将粉色粉末倒进葫芦内,摇匀。

“嗷嗷嗷我不叫老子不叫老子!我我我叫老爷!叫老爷总行了吧!”

越恒被老酒鬼拎着走出门。

老酒鬼接过老游医递过来的葫芦,葫芦上系着红绳,他将红绳套进越恒脑袋里。

“啥呀。”在半空中打转的越恒摸摸小葫芦,有些喜欢。

“为师思来想去,叫你拜师,也得让你瞧瞧我老酒鬼的本事。”老酒鬼拎着越恒往外走,大步流星,来到一处平地处。

平地上覆着一块大青石,平整光滑,仿佛在哪处宫殿撅来一般。青石上晒着被子,被他用脚驱成堆,将提着的越恒放在堆头上。

越恒满意的晃晃小屁股。

软,舒服。

“老酒鬼要打拳啦!”

消息风一般刮进山沟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