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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危的目光扫过那些已然落座的守城将领,与几人对上,却是笑笑,不在意地在上方落座。

“诸位可是有话要问?”他的面上带着温和的笑,问道。

声调并不高,却是在出口时,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让闹糟糟的众人住了嘴。那名大员是慌得忙抹着额上的汗,不敢抬头。

在须臾的安静后,终于有一人站出来,道:“不知二公子的腿是如何受伤的?”

那人三十多岁,生的粗糙坚硬,面额宽阔,身量也高。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他这话自然是问出了众人心中疑问,接连附和道。

“这是残了吧?”

“军医如何说?”

“是谁敢伤了我们英明神武的二公子?”

……

皆不是什么好话。他们早就看闵危不顺眼,不过仗着自己是镇北王闵戈的儿子,就顺当地得了兵符了来管治他们。不过是一毛头小子,能有多大能耐,吹得神乎其神。

原本以为这天不亮的就把他们叫来此处,是发生了何事。这下子见着闵危是残了一条腿,是幸灾乐祸起来,更有心思深者,已然在盘算兵符的事情。

身旁的常同承正欲说话,闵危却抬起手,让他住口,然后视线幽幽地落在那名大员上。

“这还得问过陈督军。”他的唇边携着似有似无的笑,端过桌上的一杯茶水喝起来。

下方之人见他悠闲地喝茶,都看向那名大员,意欲得知。

与此同时,常同承却是上前去,手中捏着一柄长刀,手臂挥动间,锋利的刀刃便落在了那人的脑袋上。

“陈督军说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