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林良善已不知道拒绝了多少人家的议亲,可见其心里还是念着江咏思的。
这下可好,也算是全了这份心意。
“善善,你如何想的?”他问。
林良善只觉脑子乱成了浆糊,她迟疑道:“你说的是真的?”
“我还能骗你不成?不信的话,三日后,等着人上门就是。”林原笑了笑,道。
只是当晚,林良善再次辗转难安,在床榻上翻滚了几圈,还是睡不着。屋外风声渐大,门忽地被吹开。
她心悸一瞬,却在见到进来的人时,脸色刷地变得恼怒。
等人关上么,走到面前。她裹着被子,怒道:“你又来做什么?”
好些时日不见了,闵危静静地看她片刻。想着那些事,他伸手将木架上的绯红衣裙拿过,低声道:“把衣衫穿好,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她靠在床头,一双眸警惕地看着他,却在扫视到他手背上的疤痕时,移开目光。
“你大晚上的发什么神经?我要睡了,你赶紧滚!”林良善压着声音道。
真是可恨,她和哥哥说了许多次,夜间巡视的人着重挑选,却还是拦不住他。这般都有多少次了?她总不能大声,把人都招来。
她一向早困,若是真的要睡,也不会等到现在。不若是想着江家三日后的提亲,高兴地睡不着了。
她是要得偿所愿了,可他却没有。
闵危不理会她的骂声,说地不紧不慢:“你是要自己穿,还是我给你穿?”
蓦地,他笑了下:“毕竟我也不是没给你穿过,你要是愿意,我倒是乐意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