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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知道真宁是镇北王的遗子?”

他这话一出,林良善立即站起身,满脸惊讶。膝盖上的猫摔落在地上,翻滚一圈,跑地没影了。

“哥哥,你在说什么?”

她一副被他的话惊到的模样。

“去年四月初时,他私自外出,你出府寻他,却因大雨弱症发作,在睡梦中喊了‘闵危’这个名字。后来我问你,你说不认识,我怕气着你,也没再问。”

林原审视着她,眼神锐利,缓缓道:“如今他果然成了闵危,我思来想去,他在府上时,你对他就不一般。”

林良善故作愕然,朝后退了步,然后低下头,半晌才嗫喏道:“哥哥,我有一事要与你说。”

她自知在林原面前瞒不住事,即使说了假话,也会被看出。

“我确实知晓他是镇北王的遗子。”

她捏着身侧的纱裙,瞧了眼林原的脸色,接着道:“不过这件事是我在梦中得知的。去年开春,我自宿眠山回来,确实是见他被人欺负,可怜得很,才救他回府。后来,不知怎么,我就梦到了一些事,知晓他的身份,但也怕梦中的事情虚假,不敢说出,才让你去查玉佩的来历。”

“我没想到后面发生了那么多事。”说到这处,林良善特意看向林原,似是在埋怨。

林原坐在一旁,思量许久,嗟叹道:“也不知此事会不会影响到林府。”

那块玉佩,好友蒋旭说见过,而他又常跟在镇北王闵戈身边,那时便有了些线索,但蒋旭要前往金州领兵,由此耽误了事情真相。

林良善:“哥哥,这件事你不必担忧。”

闵危如今该有许多事要做,还没那么闲工夫来管林府的事。

用晚膳时,林原又与她聊了些闲话,无疑又是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