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在小姐叫了这个名字后,她倏地睁开眼,似是惊恐地看着他,彷徨问道:“我刚才有说什么吗?”

“小姐没说什么。”

他摇头,但那名字是听得一清二楚,与那日丞相府小姐在雨中叫他的名字是一样的。

他的名是危,可独缺姓氏。

况且娘亲曾与他说过:“你那抛妻弃子的爹是个武夫。”

再联系那块恐怕是伯侯所佩戴的玉佩,似乎所有的证据都在指向那远在北疆的镇北王是他爹。

正是如此想,他才想趁着这个机会彻底断掉与林府的联系,怕会连累到小姐。

至于那丞相府的小姐为何会叫他“闵危”,而小姐也在梦中说出这个姓名,他心中留有疑惑,但现在也不是去追根究底的时候。

天色昏昏,小巷子里安静极了,只有远处的狗吠声扰人。

今晚该去哪里,他是一点儿都不知道。不过之前已在外流荡三年,寻一处休息之处也不是难事。

整条巷子只有他一人,长而蜿蜒的巷子少有人住,也没有寻常街道上的灯笼照明。

蓦然,闵危闻到了一股血腥气味。

他循着那气味望去,一片暗色中,一人躺倒在地。

闵危本无意惹事,想转身就走,却听到那人虚弱的声音:“我是一名浪客,今日你救我一命,我应你一事。”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感觉自己越来越短小了,明天我得空,补上两更赎罪。

第三十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