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跑向那个书童,红裙在春风飞扬,为盎然的春景添了一抹艳色。
乱了心绪,红金鱼风筝最终输给了蝴蝶风筝。
令人艳羡的火红色凤凰风筝落入了书童的书里,被他转送给了她。
不适更深,掺杂着几分后悔,他提议到醉仙楼一聚,众人都说好,她也笑说“好。”
他暗中松了一口气,却是行到中途。
“我突然有急事,你们去就好。”她急匆匆放下车帘,与他隔绝。
后来,他听江寄月说是因为那个书童突发急症,她才没去。
他按捺不住,找了机会,询问江寄月那个书童的来历。
“啊,你说的是真宁吧,他呀,是善善这次回京路上捡到的呢。”
“对了,堂哥,我和你说,真宁他可聪明了,上次我和兰芝考查他来着,没想到那些四经上的内容他都答得出。而且吧,人还长得赏心悦目,看得我都像换个和他一样好看的书童。”
他生了怒气,训斥她:“这种话也是可以随意出口的吗?”
“什么嘛,善善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江寄月反驳他。
他一时语塞。
再后来,他又听江寄月说:“善善病倒了。”
他正临摹大家书法,毛笔一顿,一滴浓黑的墨落在了刚劲锋利的字迹上。
第二日,他起了大早,赶到锦祥斋,买了热气腾腾的如意糕,急匆匆赶回府,镇定地将糕点拿给江寄月,让她带去。
“堂哥,你怎么突然关心起善善了?你之前不是还厌烦她吗?”江寄月接过糕点,兴冲冲地问他。